大汉国运昌隆,国富民强,今朝天下间已再无任何势力能够与其正面抗衡。 小国俯首,四海臣服,战乱难见,这也使得大汉庞大的军队无法再充分发挥其作用,但为了维持统治稳固,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直至方今,大汉朝廷依旧会定期往军中投入大量资源…… 这日天高云淡,日暖风和。 大汉与京城相近的一处军营,一支万人军队正在湖畔饮水造饭。 如今太平盛世,军纪不算多严明,所以喧哗常见,常能看到装备精良的军士扎堆而坐说说笑笑,神态散漫。 “呵,你们说这次皇甫统领会待到何时才能离去?” “唉……不眠不休一日百人,满打满算,一万人都肏她一遍的话,也需至少三个月吧……” “不不不,统领与寻常军妓不同,她可是能用骚穴屁眼、小嘴儿双手一次同时侍奉五人泄精的荡货……更何况,她那万屌造访过的屄穴,咱们还有不少人嫌弃的下不去屌呢!” 军营中有一座明显比别的要大上不少的尖顶军帐,络绎不绝的军中将士总会不嫌拥挤的挤在帐篷外往里张望。 咕呲咕呲咕呲… 咕呲咕呲…… “唔呣…唔呣…唔嗯唔……” 军帐中男人的淫笑声此起彼伏,在最前端一张脏兮兮的硬榻上,就能清楚看到堆叠着的数个赤裸裸的肉体在纵欢淫乐。 皇甫情是其中的主导,她骑跨在身下平躺的一位将士的肉根上,腰肢浪荡扭动,肉户淫穴厮磨吞吐肉棒,在她臀后则还有一位将士提屌在其后庭里抽送。 这还不算完,她上身微伏前伸,双手纤指成环左右套弄身侧另两位将士的肉根,又脑袋偏移,仰首分唇,艰难的含弄面对着的那位将士的胯棒…… 很难想象这样窄小的床榻上会演绎着这么让人咂舌的一幕一女侍五郎的春宫淫景。 咕呲咕呲…… “唔呣…唔……” 皇甫情朱唇红艳,口液滴淌,素手黏糊糊的沾着一层白浊,显然这双手怕不止一次帮助军中将士撸棒射精了。 而她上下开弓的私处双洞,自然也在穴口附近涂满了白浆,两瓣黢黑肉唇翻着里面淫粉蜜肉汁液淋淋。一朵灰黑淫菊盛开绽放,周圈鼓胀的菊纹褶肉像一朵肉玫似的在肉根鞭挞下跳动,圆润的肉臀上除了“母畜”二字外又新添了“军中专用便器”的烙印。 “呜呼……爽……统领的屁眼儿多年下来,没想到还能保持着这么紧致的程度……” “嘿嘿,我看是统领自己夹的卖力罢,她的骚屄明显比几年前要松了不少,不如唐首座的屄穴紧实……” “唔……!” 皇甫情早在二三十年前就与唐晚妆互相争锋,这句话许是戳到了她的痛处,使得她一蹙秀眉,闷叫着发出了一声抗议。 啪!啪!啪! 肏干她后庭的男人笑眯眯的连拍好几下她的丰臀。 “好好好,您的骚屄和屁眼儿无论哪个洞都比唐首座的舒服!” “哈哈……” “哈哈哈哈……!” 围在军帐里的多位将士忍俊不禁,皇甫情也由此羞红了痴媚俏颜,默默扭动腰肢、晃动素手、吮吸檀口,无声沉浸在了她作为军妓的本来职责上…… 轰! “滚开!” “老将军……您怎么来了……” “本帅来看看我那畜牲家女!” “老将军您不能进去……” 忽然,军帐外哄闹一片,有一身披重甲,满身肃杀气息的老将轻易推掉众人的阻拦闯了进来。 靖远侯,皇甫情之父,皇甫永先。 皇甫永先闯入军帐的那一刻,周围还在看热闹的兵将们便战战兢兢的一哄而散。 眼下床榻上在奸污淫玩皇甫情的五人哪还有半分情欲之火,那胯下的硬挺早被近前恐怖的肃杀之气吓的软成了虫。五人屁滚尿流般衣服都未穿,光溜着身子就连跑带爬的逃出了军帐。 皇甫永先人近耄耋之年,白发苍苍,一双老眼仍然不失锐利,死死瞪着床榻上一丝不挂的皇甫情。 皇甫情修为境界比他高了不知多少层次,在其爆发出气势时还没有从欲海磅礴中醒转,在情迷意乱中她甚至连自己身后站着的是谁都不知道…… 先前玩弄她身体的五人跑的没了影,此刻她体内被挑起的旺盛欲火难以消除,私处双洞里空虚强烈,想要被填满充实的欲望弥漫在脑海。 “唔…嗯~……肏我…快肏母畜……屁眼骚屄……” 噗嗤噗嗤…噗嗤…… 皇甫情摆着母狗跪伏求欢的淫荡姿势,撅挺着浑圆丰硕的淫臀,有意无意的缩紧、放松自己的私处双穴,淫唇颤动,菊蕾翕张,噗噗放着混着精液的湿漉屁声诱惑着身后的父亲。 皇甫永先气急攻心,一怒之下仿佛也被自己这下贱的女儿气的失去了理智,脱下厚重的盔甲,一扯裤沿,提着阳根径直撞进了皇甫情的骚穴中。 “我皇甫家满门忠烈……怎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伦理纲常,不知女子廉耻,行为淫乱放荡的畜牲!” “你还苦苦瞒了老子二十多年!这胯间贱处怎么还没被玩烂!” 噗叽噗叽…噗叽…… “啊啊啊、呃啊啊啊……肏烂母畜的骚屄……啊啊……” 皇甫情眼角含泪,摇奶晃臀,淫水横流,这条通往淫欲深渊的不归路怕是彻底无法再回头…… 深夜。 军妓专用帐篷里按以往早就人满为患了,现在却静的出奇。 突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兵将捂着下身快步从远处赶来。 “嘶……憋死我了,快尿出来了……” 两人急色的钻进了军妓帐篷中,借着月光摸索着点亮了帐内的蜡烛。 漆黑的帐篷内顿时被烛火照的亮堂了许多,从而暴露出了这里摆设的玄机。 皇甫情仰躺在地,双臂背缚,双腿大开高高向上举起,秀足越过头顶,两足踝被一根固定在地面的横杆所捆,整体呈现的姿势看上去有点像是一个倒三角。而这样的姿势也令她被迫弓腰抬高了臀,使得私处间两处肉穴朝天大露。 在铁制横杆右侧,还竖立着一块小牌,上面写满六个大字。 “军用马桶便器” “嘿嘿,可憋死我了……让我斟酌一下把尿灌进你哪个洞呢……” “蠢货……别浪费时间,她的骚嘴我先用了。” 谈笑间,其中一位兵将脱下了裤子,一屁股坐在了皇甫情的脸上,将那恶臭难闻的肛穴贴在了她的朱唇。 “骚货,给我舔舔屁眼儿!” 另一人无奈笑笑,也麻利的扒下裤裆,双手拎着黑乎乎的肉根对准了皇甫情的朝天双洞。 滋……滋滋滋滋…… 酝酿片刻,尿柱倾泻而下,汩汩灌进了淫穴里。 皇甫情两个肉洞里因为分别塞了两根中心彻底掏空的竹管,所以淫穴便自然成了这敞着口的专用来接收尿液浇灌的尿壶。 “嘶…嘶……啊……真会舔……” 坐在皇甫情脸上的兵将嘶哈怪叫,美人香舌如一条灵巧小蛇在他的肛穴间钻搅舔舐,爽得他头皮发麻,胯间肉根一跳一跳的往外撒起臭尿。 “呵呵,皇甫老将军都被你气得卧床不起,你倒好,还被拘束在这里充当军队马桶便器。” “唔……” 皇甫情晃了晃身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后便没了动静,安静的军帐里只能听到男人的粗喘与嘘声排尿的声音。 滋滋滋…… 兵将拖着肉根,不时调整着方位把尿水精准的淋在皇甫情前后两个肉洞里,没一会儿就能听到从穴腔里传出了水流灌进盛水器皿时才会响起的咕咕声,显然两洞里已经积聚上了不少尿液。 这时,屁股坐脸的兵将往后小退了半步,将小泡余尿撒在了皇甫情的脸上,而后举着肉根在其朱唇上蹭干尿渍后便提上裤子站了起来。 “该回去了……免得落人口舌说咱们不顾老将军病危,还来玩这只母畜……” 见他起身,这边的兵将着急忙慌的甩了甩肉虫提好裤子跟了上去,走时还回头顺嘴吐了口唾沫,吐进了皇甫情的骚洞中…… “差点忘了,除了当马桶便器外,她的骚屄当个痰盂也不错……” 带着湿润凉意的夜风静静吹拂,天上不知不觉汇聚了成片黑云。 夜半三更,绵绵细雨飘荡,军妓帐篷的门帘被风吹起。 一赤身裸体固定在地的典雅贵气美人好比一个媚肉便器,受着一个个偷跑而来的兵将尿水灌注。 骚臭无比的气味在她的胴体上下弥漫,浓郁的臭味就连刮进来的清风都难以将之驱散…… …… …… 人间悠悠三十载。 赵长河沉眠至久,在脑海意识逐渐复苏时,他时常会做一些荒诞又淫乱的怪梦。 他梦见自己的一众红颜绝色们成为了天下任何人都可肆意奸污的荡妇。 他梦见岳女侠乳尖插满竹筷,后庭塞着她的佩剑与人比试,而比试对象则是同样后庭塞着春水剑的唐晚妆…… 他梦见思思成为了灵族培养蛊虫的工具,而变得焦黑干枯的私处双洞就是蕴养蛊虫的器皿…… 他梦见央央成了人形母犬,整日被人牵着项绳在京城爬行…… 他梦见皇甫情与三娘成了大汉军营与四象教的公用便器,除了充当泄欲纳精的精盆外,还履行着给人承尿接痰的职责…… 最惊悚也是最严重的,是他在最后还梦见,他重塑的肉身浸泡在了满是精水尿水的池潭里,他的一众红颜们纷纷围在他身体周圈撅着圆润丰满的臀部,有人一声令下,红颜们就会噗嗤噗嗤从双穴里喷出大量令人作呕的浓稠浆液…… 而他依稀记得自己在梦中偏了偏头,刚好看见潭边的夜无名和夜九幽,她们还是一副万年不变的带着疏离的月华俏容、一副略显苍白与对方相似的寂灭容颜…… 但……两位无可挑剔的绝色美人却岔腿蹲跪,娇嫩阴洞开口大如小西瓜,从洞里缓缓排出了一似猪、一似马的小兽…… 梦境破碎…… 赵长河,即将苏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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