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尽可放心。”

  孙氏抬起头,看了看围着她的陈氏三兄弟,不由得心内慌乱,只觉得身处草棚,好似掉进了狼窝。

  她哆嗦着,想要起身逃离,被陈湛非轻轻一按肩旁,又无力跌落在干草堆上。

  只见陈湛非三两下解下腰带,从裤中掏出一根硕大如铁棒的紫红色肉棒,直挺挺横在孙氏面前。

  “啊,湛非你快收起来,呀….”

  孙氏这才开口,猝不及防地遭肉棍打在脸上,几乎把她魂都敲没了。那浓烈的雄性气息,烫人的棒身,瞬间叫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三娘,湛非这就为你治病,还请配合才是。”

  孙氏正欲开口回绝,却突然从喉间发出一道呻吟。

  “啊哈…”

  原来陈湛非直接大手扣在其阴户上,中指与食指贴紧两片肉唇便用力扣弄起来。虽是隔着布料,依旧刺激得孙氏流出骚水。

  “啪啪啪…啪啪啪…”

  月渐中天,夜风习习。

  小小的草棚内,灯火摇曳,呻吟声,喘息声,肉体激烈碰撞之声,声声不绝。淫靡的气味充斥着草棚内每一个角落。

  孙氏躺在草堆上,衣襟打开,两颗肥大的奶子随着被肏干的力道剧烈摇摆着。两只手一左一右,被陈大虎陈二虎攥着,手心裹着他们兄弟二人年轻而充满着活力的鸡巴快速撸动着。陈湛非抱着孙氏两条大腿,自个裤中早已脱下甩到一旁,裸着下身,耸动健壮有力的臀肌,每一次都是飞快地将硕大的鸡巴狠狠插进妇人的熟穴,干出一汪一汪粘稠的浊液。

  他肏得十分用力,几乎每下都将龟头干进孙氏的子宫,重重撞在更加温热的子宫壁上。直肏得身下妇人头晕眼花,魂飞天外,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孙氏嘴唇半张着,吐出舌头,两只眼睛更是翻起眼白,喉咙里呜呜咽咽个不停。

  “啪啪啪…”

  奋力在妇人穴内肏干了近两刻钟,肏得她泄了三次,陈湛非这才挺着鸡巴抵在子宫内肆意喷射起来。

  “唔唔…”

  鸡巴从被撑到极致的熟穴内抽出来,被干的失神孙氏换了口气,无力地看着从双腿间起身,跪在她肩侧的陈湛非。

  “噗滋。”

  “啊嗯…哦…”

  陈大虎见大哥终于完事,便急不可耐地扶着鸡巴就着大哥干出沫水,顶开两片肉唇,立刻填满还未合上的甬道,抽插起来。

  忍耐了半天的陈二虎见二哥的鸡巴与自个准岳母的熟屄交合处,急得催促道:“二哥,你快些,你和大哥都肏过三娘,我还没尝过三娘熟屄的滋味呢。”

  说罢,陈二虎狠狠一把捏着孙氏的右乳,痛得妇人出声求饶。

  “就快了,就快了,你稍等等。”陈大虎一边肏弄妇人肉屄,一边应付道。

  “二虎,三娘可是你的准岳母,不是什么下贱的淫妇。当下,也只是我兄弟三人借阳精给她生子罢了。不可轻薄于她。”

  “是。”陈二虎听着大哥的教训,虽然心中急切难忍,也只得尊从。

  可很快,他又惊诧不已。

  原来大哥才教训完他要尊敬孙氏,就扯过孙氏散落的头巾擦净鸡巴上的粘液,接着捏住孙氏脸颊,挺着龟头便塞入其口中,一下一下抽插起来。

  “唔唔…”

  “咕叽咕叽…”

  “啪啪啪。”

  孙氏上下齐失,熟屄被陈大虎肉棒塞满,口腔又被陈湛非那根更为硕大的鸡巴抽插,干的她几乎晕厥。

  不到一刻钟,陈大虎就泄了精。陈二虎急红了眼,二哥才拔出肉棒,他就急吼吼地将其挤开,扶着肉棒插入准岳母那被两位兄长肏的软烂不堪的淫穴中。

  “啪啪啪…”

  肉体拍击声再次响彻在田野间。

  可怜的孙氏,屄穴一刻不停地伺候兄弟三人的肉棒,被他们轮流灌入至纯至阳的少年浓精。

  陈二虎初次肏穴,经验不多,才半刻钟就泄了。一时懊恼地双手撑地,坐在一旁,气喘吁吁地看着孙氏被大哥翻过身子,大手捧着她的脸,肉棒更加深入地肏着她的小嘴,直至喉咙。

  “呜呜。”

  陈二虎分明见着,大哥肉棒才塞进一半,自个岳母的喉咙便浮现清晰可见的凸起,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缓慢的往复推进,孙氏的喉管最终浮现出明显的管状凸起。

  大哥竟然将大半肉棒插进了三娘的喉咙,像肏穴一样缓慢肏干着!

  另一边的陈大虎歇息好,扶起孙氏的肥臀,跪立在她后面,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插入其穴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油灯里的油将近到底。

  晕乎乎的孙氏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唇边不断有冰凉的液体流入。她口渴难耐,张开唇瓣,蠕动舌头吮吸。

  原来是二虎捏着树叶卷成的容器,往她嘴边滴着冰凉甘甜的溪水。

  可是,双腿似乎被两只粗糙的大手抱着,穴中依然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

  “啪啪啪…”

  肉体碰撞声响彻耳际。

  也不知这三兄弟射了多少阳精,孙氏只觉得小腹涨鼓鼓的,有些暖和。

  再看那正在肏干自己熟穴的人,正是陈家大郎。妇人感慨,习武的少年就是精力足。

  想要开口,却因喉咙被鸡巴抽插过,一时难以出声。孙氏无奈,只好满满饮水,滋润喉管。

  摸着涨鼓鼓的小腹,她想这次一定能够怀上孩子,运气好生好几个。回家与丈夫一说,他肯定高兴极了。

  第二日,天色明朗,惠风和畅。

  周慧备好礼品,一壶酒,小罐子粗盐,三尺棉布,邀着村中长者,拿着长子写好的聘书,往邻居杨三家去提亲。

  杨绣早早地便起床梳洗打扮,将一颗红绳系在辫子上,换上一件平时里舍不得穿的新衣,又将陈芸赠与她的唇膏抹在唇上。

  接着,小姑娘又和母亲孙氏打扫院落屋舍,准备饭菜,款待来客。

  “娘,你可是身子不舒服?”杨绣手执扫帚,一边清扫院子里落叶碎石,一边问道。

  孙氏摇头,“娘身子好着呢,快些忙吧,别叫人家看了说我们懒。”

  “哦。”

  孙氏昨夜被陈氏三兄弟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穴都干肿了,最后被搀扶着才勉强回到村中。今早醒来,穴口仍旧肿痛发痒,以致孙氏行路不敢迈开步子。

  一想着不多时,陈家那三个小子要到家中,孙氏内心羞涩不已。尤其那陈二虎,还是来向自家女儿提亲。

  孙氏一边擦洗座椅,一边侧脸见着正在打扫院子的女儿,清秀水灵,乖巧听话,倒也配得上陈家三郎。可自己这个做娘的,昨日却先替她品尝了陈二虎那根规模不小处子阳物。此刻胯间曾生下女儿的熟穴,昨日被陈二虎肏干了不知几次,那灌进子宫的阳精,还未化掉呢。

  “唉。”孙氏一声叹息,又想起昨日借精回到家中,丈夫询问如何,她憋屈半天,才将被三兄弟轮流肏弄实情一一道出。

  “好啊,好啊,这般,娘子定能怀上,说不定还是双胞胎,三胞胎呢。当初我还想同你商量,若能借得陈家长子精水更好。到时生个俊朗聪明的儿子,好叫那些瞧不起我杨三的人只有羡慕的份。哎,娘子,你且将事情说清楚,他三兄弟是如何肏你的?”

  孙氏哪里想到丈夫不但不知羞愧,竟还对自个媳妇遭外人轮奸之事来了兴趣。他那兴奋劲,好似最高兴的不是娘子借到了精水,而是她被别的男人肏了。纠缠不休,非要孙氏将溪边草棚之内发生的事一一俱道。

  临了,孙氏疲惫入睡。杨三贴在她耳边道:“趁着陈家三郎俱在,娘子可多借些精水。若是都怀上他兄弟三人的种才好呢。”

  “别说胡话了,二虎明日就来与绣儿订亲,我身为他的岳母,哪还有脸面与他借精。快些睡,明日还要早起招待媒人。”

  “哎,好好好。”杨三回味着娘子描述她在草棚内被陈家三郎轮流奸肏的场景,越发兴奋起来。甚至还想亲眼目睹。一想着三个少年把自个娘子肏得失神落魄,满身浓精,杨三竟隐隐觉得萎了多年的阳物有了勃起的征兆。

  巳时三刻,按着吉时,媒人领着陈家人来到杨家,诉说来意,递上聘书。

  杨绣与陈二虎本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周慧和孙氏,杨三早就有意他二人结为夫妻。故此,提亲流程只是走走过场。杨绣从闺房中羞涩走出,面对媒人询问,一一点头。

  待回到家中,陈芸问大哥为何总是笑而不语。

  陈湛非答曰:“三弟喜事,自然高兴。”

  陈芸哪里晓得,三位兄长笑意所为何事。

  第十三章

  中秋时节,天气渐凉。桃花溪两岸的稻田到了收割的好时候,趁着没有雨水,家家户户凡有力者,一齐出动,收割庄稼。

  除在桃花溪两岸种植水稻,在地势较高的平地处,山民们还开垦了不少旱地,种些高粱,番薯,大豆,小麦,粟米,麻之类的作物。这其中,番薯和玉米还是前十几年才由越州的商人引进。据说番薯原产于南洋,玉米则是西班牙人从海外蛮荒之地带来。

  两物虽不原产于华夏,却产量不低,且耐旱极佳,便是贫瘠之地亦可生长成熟。因此无论是官府,还是耕地的百姓,均十分喜爱,大量种植。

  周慧家中三子,还有个十五岁的女儿,如今又添了新媳妇,就是六口人,全家一早备好米粥咸菜,赶着水牛和陈湛非那匹大红马,带着麻绳、箩筐,便朝野牛坡那几块去岁新垦的土地赶去。

  一同去的还有杨三一家。杨三虽双脚残疾,倒也能使唤双手做些事。

  野牛破位于桃花溪上游,离村子有三里多。山高林密,路途崎岖,有不少野兽出没。前几年雷击引火,烧掉大片山林,桃花村有几户村民欣然前往,开垦荒地。这其中陈家与杨三一家开垦的亩数最多。别人家还等着育肥土地,两家今年春始,便种上了庄稼。

  杨家虽少地,男人却使不出多少劲,全靠孙氏和女儿杨绣操劳。别看那杨绣才十三岁,两手早早结了一层茧子。

  故而周慧叮嘱三子,杨绣虽未过门,亦是她的儿媳。杨家少力,陈二虎这个准女婿,得帮帮忙,不能叫自个媳妇劳累过度。

  陈二虎脑子活络,早想与杨绣亲近,便点头答应。

  玉米剥皮,装进箩筐,由木架架着,牛马驮往家中。那剩下的秸秆,一半驮回家中煮饭烧火,一半烧成灰烬,作肥地之用。

  连着忙碌两日,起早贪黑,野牛破的庄稼仍未收了。第三日,周慧嘱咐儿媳和小女在家晒粮食。她与三个儿子又去了野牛坡。

  虽名为野牛坡,却无一只野牛,野猪野鹿,猴子山羊倒是不少。

  陈湛非和两个弟弟在庄稼地周围做了七八个陷阱,以粮食作诱饵,第三日一去,一一检查,竟捕获了两头一百多斤重的野猪,和一只百来斤的黑山羊。

  正午时分,日头旺盛,叫人燥热难耐。一家四口聚在大树下遮荫,顺便吃些稀粥咸菜充饥。

  正是午睡之时,周慧隐约察觉到耳畔涌来一阵阵灼热的呼吸,她睁开眼帘,就见着长子那张俊朗的脸。

  “湛非,大虎二虎呢?”周慧四处张望,不见次子和幼子。

  陈湛非笑了下,手指山谷间的溪流,道:“他二人牵着牛马下去饮水,又说水旁清凉,正好歇息,就不上来了。”

  “哦,那你也好好歇息吧,这几日最辛苦的便是你,阿娘都看在心里。”周慧避开儿子那满是情欲的目光,打算继续小憩一阵。

  陈湛非目光敏锐,居高临下望着躺着溪边草地上的两个弟弟,又看向身旁闭着眼眸,枕着草甸的养母,哪里还有什么睡的心思。他身上的火,比天上的日头还旺呢。

  “阿娘,湛非睡不着。”陈湛非坐在养母旁侧,靠着树干,口中衔着一根草,百无聊赖道。

  周慧又睁开眼睛,道:“为何睡不着,不累?”

  陈湛非道:“阿娘方才说这几日见着儿子辛劳,却又不见来宽慰我。”

  妇人不解,问道:“这要如何宽慰?”

  “大虎娶了媳妇儿,夜夜欢好。湛飞甚是羡慕,每日夜里听着他与弟妹动静,心中烦躁,睡不着。”陈湛非俯首贴近养母面容,道,“如今鸡巴硬的难受,阿娘,帮帮儿子可好?”

  陈湛非说完,一把抓住周慧的手腕。

  “你这孩子。”妇人熟知长子胆大,生怕他的越轨之举遭他人瞧见,急道,“不许乱来,大虎二虎,你三娘三叔都在此地,若叫他们瞧了去,阿娘可就没脸活下去了。”

  陈湛非见阿娘言辞坚决,心中大为不悦,欲火难耐,想着不如找去孙氏泻火算了。两家的地相隔一片稀疏的小树林,不及百步。

  陈湛非阴下脸色,起身就走。

  周慧坐起,忙问:“湛飞,你要做甚?”

  “听猎户说野牛坡有虎豹出没,儿子想着虎皮豹皮可比山猪野鹿金贵多了。就想去山林中猎上一只,也好卖了换些回山门的盘缠,再余些给阿娘家用。”

  陈湛非说完,转身朝林中迈了几步。身后传来养母的声音。

  “虎豹凶险,你一人赤手空拳,如何猎得?岂不是叫阿娘揪心。再说,你还有七八日才至归期,急着说甚回山门去?至于盘缠,阿娘自会为你备好,何须你操心。”

  周慧走到长子身旁,满脸委屈。她明知他的心思,可又如何拉的下脸面。她毕竟是他的阿娘。更何况这青天白日,虽在山野之中,可两个儿子就是坡下,邻居夫妇也在近旁。

   陈湛非本就欲火难耐,养母又在身旁,那身子散发的熟香勾的他胯下阳物高高顶起。

  “湛飞,听话,等夜里,阿娘再…呀!快放开。”

  陈湛非一把将养母拥在怀中,贴着她耳畔急切问道:“到夜里,阿娘可愿意让儿子品尝你的肥屄?阿娘试试可好,儿子的鸡巴只是贴着你的穴口磨上几下,便叫你喷出一汪汪,骚水。若插进去,管教你快活非凡,日日思念。”

  说罢,不待反驳,陈湛非按着养母双肩将她推倒在草垛上,解下裤带,便露出一根硕大的鸡巴。那堪比鸡蛋的龟头顶端,马眼里流出一条清亮的粘液。

  “呜呜,你就非要逼阿娘与你做这些难堪的事。”周慧捂着脸,委屈不已。

  “阿娘最好快些,儿子也不想叫大虎他们瞧着。”陈湛非抓过养母两只小手,缠在自个肉柱上,缓缓撸动。

  周慧只得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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