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有些不悦,但又很得意,大手扶在美妇的脸上,“如何,莫非媚娘不愿。呵呵,既然如此,本少侠也不强求,明日一早,你便与琪儿走吧,我再赠你些银两,至于能不能赎回钟瑜,就看造化了。”

  陈湛非放开美妇的细腰,后退一步,“请便。”

  “公……子。”

  陈湛非嘴角一笑,侧过身道:“在下从不强迫于人,媚娘既然不愿遵从方才之誓言,还请出去吧。今日花费的银两,只当做回善事。”

  “公子……呀!”

  沈媚娘方才抓住男人的袖子,便被他一个转身,紧紧抱在腰间。

  陈湛非早已迫不及待,如此美妇,想必曾经也是大家闺秀,要她主动献身,自然为难。

  既然时机成熟,就不必再装。

  “呜呜……”

  陈湛非一低头,便吻上妇人的香唇,温软而香甜,味如蜜糖。霎那间勾起他身体的欲火。沈媚娘万般挣扎,今夜也难逃一劫。

  只吻得美妇醉眼迷离,面容潮红,陈湛非才放开她的小嘴。

  美妇矜持,玉手抵着男子胸膛,摇首哀求道:“公子,瑜儿生死未知,琪儿尚在病中,今夜不宜,还请……公子。”

  陈湛非忽地抱起沈媚娘,三步踏至床边,置其于被褥之上,然后大手捞起裙摆,按在那萋萋芳草之处。

  “既然不便,为何裙下不着寸缕,媚娘这般口是心非,该打。”

  只见他大手一扬,“啪”的一声,沈媚娘那圆滑的翘臀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她浑身一颤。又心头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眸子。

  陈湛非还想再打,见美妇哭容凄惨动人,忽而于心不忍。她毕竟身为人母,自小教养礼仪,又不是那窑子里的妓女。于是扯过腰间小师妹赠与的香帕,温柔地擦拭美妇脸上的泪水。

  “公子。”沈媚娘感受到他的温情,轻轻唤了声。

  “媚娘放宽心才是,我答应你会将瑜儿赎回,定不会作假。只是媚娘答应此生做牛做马,此刻又不愿,莫非要食言不可?如今,我已是你的相公,相公与娘子欢好,有何不可?”

  “不……不是的,公子。”

  陈湛非可忍不了,他立身于床边,“还请媚娘为相公宽衣。”

  沈媚娘坐起身子,仰首道:“公子,媚娘年老色衰,只怕与令堂年纪相仿,倒是瑜儿年方十七,与公子实为良配。若公子不嫌弃,不如……”

  “可我对媚娘一见倾心,莫非媚娘忍心拒我心中爱意?来,为为夫宽衣吧。”

  “我……唉。”美妇一声叹息,无奈之下还是顺从了男子的话。

  待到一身劲装剥落,陈湛非那年轻雄壮,高大完美的身躯便展露在美妇眼前,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棍直挺挺地翘在空中,散发着令人迷乱的气味。

  “呀!”沈媚娘双眼瞬间放大,吃惊地看着男子的肉棒。

  “如何,本少侠的鸡巴还令娘子满意?”陈湛非勾起美妇的下巴,肉棒朝前一送,“张嘴。”

  沈媚娘不知何意,懵懂地眼神看向陈湛非。

  这般反应叫他更为欣喜,看来美妇的小嘴还未尝过男人的阳具。少时,胯下那粗大的鸡巴便塞进了美妇温热湿滑的口腔里。

  “唔……”

  “前后吞吐,舌头舔在龟头上,嘶……真是个尤物,这么快就会伺候男人。”陈湛非扯开美妇上衣,把着两颗硕大的奶子揉捏。不多时,一只手又摸向美妇紧紧夹住的腿心。芳草掩映的熟穴,竟有了湿意,两根粗粝的手指按住花瓣摩擦片刻,便毫不费力地探入其中。

  “呜呜……”

  “娘子,既然摇头,为何小穴流了这么多水,想必如同小嘴一般,想吃相公的大鸡巴了。”

  陈湛非见时机成熟,便将鸡巴退出沈媚娘的小嘴,上床,将她身上衣物尽数褪下。

  果然是生养在大户人家的妇人,相比郑家庄的李娘子,沈媚娘的身子更加丰腴,肌肤更加白皙细腻。当然,既然占了李娘子的身子,陈湛非并不会嫌弃她。对于自己的女人,他都一视同仁。

  分开两条白皙的玉腿,龟头抵在湿淋淋的蜜穴口,沾了些淫液,陈湛非按住美妇的腰肢,臀部一沉,粗长的棒身便没入大半,再一挺,尽根插入。

  “啊……”

  虽说穴内早被男人扣弄出水,可一根火热的大棒子猛然插入,饶是生过一儿一女,沈媚娘依旧受不了。棒身摩擦屄肉,瞬时痛得叫她仰头痛呼。

  “公子,慢……慢些。”美妇实在受不了,只觉得小穴胀满,火辣辣地疼,可同时又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娘子,相公的鸡巴如何,可插得你舒服?”陈湛非一手握住沈媚娘的手腕,一手揉着她软弹的大奶。

  “太大了,求公子轻些。”

  “娘子会喜欢的。”陈湛非俯下身子,吻着美妇的香唇,开始挺动肉棒肏干那熟美的蜜穴。

  “啪啪啪……”

  屋内,沈媚娘被男人肏得呻吟不止,越来越大声。浑身香汗淋漓,肌肤泛起桃花般的粉红。

  “啊~啊~”

  陈湛非心中越发兴奋,干得也越有劲,如此又征服了一个熟妇,只望此番回家,能顺利获得阿娘的芳心,占有她的身子。对待李娘子与沈媚娘,他尚且狠下心,强硬地占有她们的身子。可面对养他如亲母的阿娘,陈湛非实在不敢伤了她。

  年轻的身体精力十足,更何况是常年习武的麓林派弟子。沈媚娘身子泄了三次,身上的男人却越干越有劲。

  “呼哧,呼哧……”

  “公……公子,夜深了,快歇息吧。琪儿若是不见我,会哭的。”美妇攀上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恳求道。

  “怎么,我把娘子肏舒服了,娘子就要将我置于一旁?真是狠心。”

  “不是,妾身只是担忧琪儿。”沈媚娘心急,幼子自小迷恋母畔,更何况此番颠沛流离,遭逢劫难,更离不得她。

  如若半夜醒来,见她不在身旁,必定下床出门而寻。

  “既然如此,娘子就努力让我早些射出精来。”陈湛非话毕,搂着美妇腰身,一个转身,将她抱于身上。大手抓紧两瓣浑圆的美臀,双膝上屈,挺臀猛干。

  “啪啪啪~”

  “啊~公子……嗯哼~”

  沈媚娘被肏得披头散发,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男人的鸡巴实在过于雄伟粗壮,又耐力十足,竟干得她这三十六岁的熟妇也受不了。这浪荡子,又偏偏不嫌弃她年纪大。可不得不说,除了一开始的不适,自己的确被他肏得舒服极了。只想他快些泄身,放自己回到幼子身边。可怜的琪儿,若不见娘亲,必会哭泣。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二人做得正是天人相交之际,忽听屋外传来幼子钟琪的呼唤声。

  “娘亲,娘亲,呜呜……您在哪,琪儿害怕。”原来钟琪半夜尿急醒来,见娘亲不在身旁,还以为不要他了,便赤脚出门寻找。

  小家伙呼唤母亲,声里哭腔尽显。

  美妇惊闻,身子禁不住颤栗,被少年肉棒肏得流水的熟屄媚肉一阵收缩,直爽的陈湛非差点精关大开。

  “嘶,娘子,别夹得太紧。”说着,陈湛非左右一拍,打得美妇臀瓣啪啪作响。

  沈媚娘又羞又急,秀口微张,哀求道:“公子快些,莫让琪儿发现,妾身实在羞愧难当。”

  听到钟琪哭喊声与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停在寝屋门外,陈湛非忽而邪笑,抱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和光滑的肩背,起身坐起。

  “啊~”沈媚娘急忙捂住小嘴,眸子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年轻男子。因他突然坐起,妇人双腿被大大撑开,更是被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破了宫颈,几乎将她的三魂七魄都撞飞了。又是一声魅惑到极致的呻吟,妇人再次泄了身子。那交合之处,又涌出一股热乎乎的花蜜。

  陈湛非一个转身,双脚踩在床榻上,便在美妇惊讶的目光中抱着她香汗淋淋的玉体站了起来。

  “咚咚咚。”与此同时,屋外响起敲门声。

  “娘亲,你在屋内吗?琪儿来找您了。”

  片刻,未听到娘亲的回应,钟琪委屈不已,小嘴一撇,彻底哭出声来,“哇……娘亲,不要丢下琪儿,呜呜……琪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任意胡闹,遵从娘亲大人的话,求娘亲不要不理琪儿。呜呜……”

  岂知屋内的娘亲正埋首于他的湛飞哥哥脖颈处,一头散乱的青丝将娇艳红润的脸儿遮掩了大半。

  “呜呜……嗯啊~公子,求求你,莫在折煞妾身,啊~”

  沈媚娘苦苦哀求,却换来陈湛非一记猛顶,(读者群(贰柒肆玖肆肆叁陆零贰)原本孕育了幼子的温暖子宫,彻底被他的肉棒侵入。

  “公……子,太大了,太大了。”

  美妇被肏得翻起白眼,几乎晕过去。可幼子就在屋外哭泣,她又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不多时,便走到了门边。

  “不要,求求你。”一门之隔,沈媚娘再次哀求道,若被幼子目睹,她也只有寻死之道。

  这男人莫非属狗,将她狠狠奸淫了半个多时辰,弄得她泄了四次身子,竟还未有射精的迹象。

  “媚娘,还不劝劝琪儿,叫他自个儿回屋谁去。否则稍下被他察觉你我二人在行男女欢爱之事,只怕有损媚娘身为人母的颜面。”

  陈湛非笑着,抱着美妇站于门后,轻缓地挺动腰身,肏干她的熟穴。

  “混蛋。”美妇被他那嚣张放肆的模样激怒,一口咬在其肩头。

  “哇~痛啊,娘子轻些咬。”

  门外,小家伙听到动静,抹了把眼泪,问道:“娘亲,您可在屋内?”

  “琪儿,娘亲在……嗯哼,在屋内,你快些去睡,娘亲片刻就到。”

  钟琪怎会舍得,又听出娘亲声音似乎痛苦,便问道:“娘亲可是身体有恙?琪儿想看看娘亲。”

  “不,娘亲……呀~”

  “琪儿,你娘亲并无大碍,无须担忧,快去睡吧。”

  听闻救命恩人的声音,钟琪形色一喜,问道:“湛飞哥哥,你也在屋内,可是为何娘亲也……”

  “琪儿莫忧,你娘亲遭那人贩子鞭打,身上有伤,额角流血,我略懂医术,正为你娘亲抹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汁。”

  “啊,那娘亲一定很痛吧?”钟琪继续问道。

  “琪儿,娘亲无碍,待上好药便会去你屋。”沈媚娘一边承受着男子轻缓但深入子宫的抽插,一边压抑着快感对门外担忧她的儿子撒谎。

  “可是……”小家伙总觉得不对劲,又舍不得母亲,便倚着门坐下,双手抱膝。

  “琪儿不走,琪儿要等着娘亲一同入睡。”

  “琪儿,你……这孩子,听话。”

  “不,琪儿年幼,保护不得娘亲与阿姐,此番阿姐生死未知,娘亲又受伤,琪儿怎安心独自入睡?”

  “呜呜,你……”

  “琪儿稍等片刻,我再为你娘多上些药。”陈湛非道。

  “琪儿替娘亲多谢湛飞哥哥。”

  屋内陈湛非简直笑开了花,子前犯母,还得了感激。不过话说回来,他花了不少银两救下这对母子,又赠与锦衣玉食和安身的屋舍。此番向沈媚娘寻欢,未必过分。

  本想抱着美妇两瓣玉臀,猛烈肏干一阵,射精完事。可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容颜,陈湛非还是决定为美妇保留最后一丝身为人母的尊严。

  “娘子,张开小嘴。”他拔出肉棒,将美妇娇躯放下,使其跪于身前,随即按着螓首,沾满蜜液的肉棒塞进美妇口中,快速肏干。

  “唔唔,咕叽咕叽……”

  “嘶,娘子,再含紧些,相公要射了。”

  “呜呜……”沈媚娘赤身裸体跪在男人胯下,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的腮帮子鼓起,嘴角还不停有浑浊粘稠的口水流出,滴落在胸前两颗圆满挺翘的肥乳之上。男人硕大的龟头更是挤进她窄小紧致的喉咙,肏得她头晕目眩,双目翻白。

  “唔……射了,娘子,都吞进去。”

  “唔……唔……”

  沈媚娘已然意识模糊,只是下意识地听从陈湛非的命令,蠕动喉咙,被迫承受他凶猛的灌精。

  “娘亲喝完药了吗?”门外的小家伙突然问。

  陈湛非看着无力瘫软在地毯上的美妇,道:“喝完了,琪儿稍等。”

  少时,木廊上。陈湛非抱着面色红润的美妇,身旁跟着他十岁的幼儿,缓缓走向大院内的另一间厢房。

  第七章

  “李少爷,该交的租子我们一斤一两都不会少。可野牛坡那几块地,是我们陈家和杨家去年开的荒地,还有官府给的凭证,现如今,为何连那几亩薄地也要收租。”

  桃花沟,坐落于毗邻麓溪县的崇义县境内,山清水秀,草木丰盛,周围山林多出没野兽。

  二十多户人家,沿着一条河沟,三三两两分散于山坳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种些庄稼为生。

  一户破旧的石屋前,院子里停着顶红漆轿子,四名家仆打扮的青衣小厮围着一名穿着简朴的妇人,面色中纷纷露出淫欲。无他,盖因农妇虽年越三十,且以农事为活,却受了这桃花沟河水的滋养,生的风韵有致,肤色犹白。

  “哈哈,陈家嫂子可是说笑了,不管桃花沟,还是野牛坡,这山上一草一木都是我们李家,让你们种田砍树,已经足够恩惠。如今新开了荒地,藏着不说,竟然还不想交租。”

  农妇身前,立着一个穿着丝绸衣料的男子,约莫二十多岁。其人名叫李禹,是当地地主的大儿子,这日被他老爹催着去各村熟悉租户,准备收租事宜。

  李禹娇生惯养,身高体胖,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身前的农妇。本不想辛辛苦苦跑到山沟里和这些泥腿子打交道,没想到还碰上了个风韵有致的妇人。虽是穿的寒酸,风姿却比府中那些丫鬟姨娘漂亮多了。

  妇人秀眉低垂,道:“还请李公子稍等,我这就将官府的土地凭证拿来。”

  妇人转身走进石屋,不多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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