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后就变回了发情的母狗,用小穴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千雪擦拭着红唇说:“没想到短短十个月她就饥渴成那个样子,说实话,扶她的精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让人怀孕的,当时我也吓了一跳,不过我还要参加比赛,哪有时间照顾小孩呢?又觉得她太缠人了,要离开的是她不是我,于是拍拍屁股就走了。”
女人双臂手肘放在桌上,手背托着下巴,说这些话时没有任何心理附带,正像一个渣男那样还面带微笑,对她来说这些仿佛是无足轻重的事情。
“不过,真应该说是缘分吗?明明本是没有任何交集,却最终能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甘奈已经听傻了,甜花问:“那妈妈这些年,为什么不回来?”
円香摇头苦笑道:“我没办法回来呀,我离不开大鸡巴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寻欢作乐,找各种各样的大屌男,换过好几个男友,还有扶她,我回来能有什么呢?我会爱你们,照顾你们,呵护你们,可是你们的爸爸,介川,我在他身边只能去偷情继续伤害他,总有被看穿的一天,他是那么爱我,那么的,天真。”
“所以说。”
甘奈看向千雪,错愕道:“千雪爸爸,真的是爸爸?那爸爸,又算什么呢?”
“骗人!”
介川呐喊道:“不是这样的,你们是我的女儿,肯定是啊!”
男人抬起头来,滚滚泪珠从他面颊流下,他哽咽道:“我养了你们那么多年,看着你们从婴儿长这么大,怎么可能被这么一说,就不是你们的真正爸爸了,开什么玩笑啊!”
这件事,是真的触及了介川的底线。
“我把对円香的感情倾注在女儿们身上,含辛茹苦,当爹又当妈的,哪怕是被女儿们瞧不起,在她们面前当狗,被亲生女儿给调教,给爆菊,只要她们在心中认同我这个父亲,有着血缘关系,女儿们能开心我心甘情愿,但这算什么!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要断绝我和女儿们的关系了吗!骗人的!这太过分了!”
介川,给千雪养了近十年的孩子,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她们健康成长,自己没日没夜地工作,给她们创造最好的资源,就纯粹是,在浪费?在,被寄生?自己什么也得不到?
这种事,绝对不行!
“我要做亲子鉴定,我不会再这样闹下去了!”介川站了起来,在他身上罕见地爆发出男人的威严:“我要带女儿们离开,我卖血也会养她们成人。”
“没必要费那个工夫。”
千雪此时给了介川最后一记暴击,只见她从衬衫口袋里摸出一张叠好的纸,打开,推给介川。
“我这几天偷偷找人去做的,那天看到円香的照片就产生怀疑了,没想到果真如此呀。”
介川接过纸张,凝视着结果,他近乎要把纸给看穿,连续揉眼,连续用手指去擦那几个字,但真相就是如此,甜花和甘奈,是千雪与円香的孩子。
介川只觉喉咙发甜,一时间天塌了,没错,天崩地裂,他坠入了无尽的深渊,眼前是一片黑暗,耳鸣,天旋地转,自己被丢到搅拌机里搅拌,肢体和关节剧痛无比,无法呼吸,头疼欲裂。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不,不……”
他不断喃喃着,抬起头,看向甜花和甘奈,眼里是哀求,是最为悲痛的请求。
“甜花,甘奈,你们是爸爸的女儿吧?是我的女儿吧?啊?告诉爸爸,你们是谁的孩子?求你们了,求你们说说话,别丢下爸爸,求你们说是爸爸的孩子,我求你们了。”
在女孩们的记忆里,介川从来没有这么悲伤过,哪怕是最为困难的日子,介川都会笑着带她们度过。
可是,真的要还叫他爸爸吗?
女孩们纠结着。
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偏向雌性的男人,被她们随意欺负,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力,还被在网上曝光是个变态,又没骨气,又短小,一点阳刚的男人味都没,说话唯唯诺诺,低声下气,还对着女儿们的脚发情,早泄,阳痿,肠道的样子都被她们用指头探清了,在女儿们面前没有一点一滴的隐私,没了工作,没了房子,没了任何财产,只会学狗叫和发情。
这样的人是她们的爸爸?
好恶心,啊,真的好恶心,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是可爱的女孩们的父亲呀,千雪呢?千雪爸爸的鸡巴那么大,还有本事,经常替她们出头,还每天都陪伴她们,和她们性爱,威严满满。
虽说介川养了她们那么多年,但是啊,嗯……果然让这种人当父亲完全做不到,如果是当狗肯定没问题。
甜花和甘奈相互点了点头,随即当着介川的面跳下椅子,跑到千雪身边一左一右抱住了她,甜甜地喊道:“爸爸”
“轰隆!”
介川的心像被钉子钉住,他是彻彻底底的,绝望。
“啊呀,一下子就有了两个可爱懂事的女儿,这可怎么办好哇。”
千雪搂住甜花和甘奈,咧嘴笑起,她身下的巨物渐渐翘起了鳌头,耀武扬威展示着一个男人的能耐。
“对不起了介川,这种事我一开始就告诉你说不定会更好。”
円香也站起了身,来到千雪身后,正如一名贤惠的妻子,露出充满爱意的笑颜,把手放在了千雪肩膀。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从一开开始就不行呢?”円香挑眉道:“除了温柔外一无是处的废物,在我身上再怎么卖力扭腰,都不可能把精液射到我的穴道里呀,被人绿也是早晚的事情,不单单是我,换作别人差不多也是同样的结果,介川,你还是趁早认清事实吧,你就是个只会对脚发情的废物,所谓温柔也不过是在掩饰自己无能的性能力,要是真被你弄怀孕了,生下个和你一样短小的男孩该怎么办?”
甘奈猛烈点头:“妈妈说得没错,我们这么优秀的孩子怎么可能是笨狗生下来的呀,早该怀疑了。”
“可能这样说有点残忍……但,那个,嗯,狗狗,奈酱和妈妈的话的确有道理。”就连甜花也侧目开口:“狗狗这样的小鸡鸡,就连让我们有感觉都很困难,要是真的和妈妈过一生,我们说不定也会可怜妈妈,不过,非常感谢狗狗这些年对我们的抚养,还有,就是之前我一直说,‘最喜欢爸爸’那种话,千万不要当真呀。”
这一定是场噩梦!
介川选择逃避,对,肯定是噩梦,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他的人生,他这十几年来的一切行为的意义,没有意义,毫无价值,全部成了泡影。
自己从一开始,就在被千雪戴绿帽吗?从一开始,就是千雪的狗吗?是彻彻底底的苦主。
介川犹如被石化,他瘫在椅子上,眼睛空洞,脑袋成了浆糊。
“别管他了,爸爸。”
甘奈早已迫不及待,她用小手摸向女人胯间凸起的大包,活跃的浓精气味已经透过层层布料涌进她鼻子里了,小穴躁动不已,淫水湿透了她才换上的睡衣,雌媚的淫香自她身上散发出来,女孩的嘴巴里的唾液腺更是分泌出大量的津液,引得女孩不住吞咽。
甜花同样如此,她的眼里多了对千雪的依赖,女孩的动作不大,却默契配合着妹妹一同抚摸爸爸的鸡巴,阳具在手心里跳着,灼热的温度,有力的静脉,粗大,笔挺,女孩的身体立刻回忆起被插入注精后的高潮,便夹着双腿,用手去扣摸湿润的小穴。
円香虽才回到这个家,几年后才重新与千雪再见,这些年来的性爱经验已经被她牢记,女人可是道上有名的便器,她双手托住胸前相较于之前变得更加爆棚的巨乳,那是犹如注了奶浆般的丰盈,焖熟的奶香气息自领口向外飘出,雌汗蒸糜,如果冻般弹晃摇动,贴靠住千雪的脖颈,是温热的水球,上下滚动,为千雪舒缓工作一日的疲劳与压力。
介川所见,曾经与自己亲近的女性全部簇拥在千雪身边,卖力讨好着她,献媚,只求那根将要撕裂连裤袜布料的阳具进入她们空虚寂寞的小穴,如此能够确信,她们的的确确是一家人。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自己?
介川从椅子上滑到地面,双膝下跪,沦为一条彻彻底底的丧家犬,他输了一切,一切!
“我们到卧室去吧。”
千雪提议道:“在这里做也不方便放开手脚。”
“嘿嘿,甘奈都听爸爸的”
円香面颊红烫,娇羞道:“我也好久没有和你再做了,真的,蛮怀念你下面那个东西,哈。”
千雪捏了捏円香的脸,笑着说:“那不是今晚再重温一下吗,顺便再润滑下你我之间的感情,让我来填补对你的惭愧。”
“嗯”
四人欢喜地离了餐桌,走向原本属于介川,现被千雪占据的主卧,男人看着桌上的冷饭,他做得食物无论是女儿们还是円香都没有动筷,可想而知她们是有多么急切地想要与千雪交合。
明明是那么多年没见面,明明家庭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大家就能这样坦然接受吗?自己从一开始就像是个小丑。
介川心如死灰,他万念俱寂,萌生了寻死的心。
“狗狗,”此时甜花跑了过来,说:“爸爸让狗狗来进屋录像哦,大家都等着你呢。”
“录像?”
开什么玩笑,都这个样子了还在使唤自己吗?
介川恨不得一拳把桌子打碎,对,现在就起身去收拾东西离开,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男人握紧拳头,往自己的小房间坚定不移地走去。
可是,当他经过主卧,虚掩的门房内传来女儿们和円香的欢笑声,介川的心又瞬间软了。
他含辛茹苦养育大的女儿们啊,他日思夜想,几乎每晚都会梦见的円香,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和新的女人开始新的生活,却都放弃了,为的是什么?
为了女儿们不受到新妈妈的欺负,为了円香回来的那一天,不会伤心,能够重新给她个温馨的家庭,能够自豪地告诉她‘看呐,我们的女儿被我一个人养大的哦’,能够对她说‘我们一直在等你呀,欢迎回家’。
可这些,都没有说出口。
要走吗?就这样狼狈地离开?自己能做到吗?十多年的感情,对円香和女儿们的爱……
房门推开,是拿着摄像机的介川进来了,他表情极其悲痛伤感,却还是进到了这间屋子里。
千雪已经脱光衣物坐在床上,挺翘有致的身材在身下那根雄起的肉棒后可以忽略不计,傲人的巨根直冲天花板,阴毛好似狮子的发鬓,彰显出雄壮威武的气势,雄汁自马眼流出,汇聚着是一颗水钻嵌在龟头,在灯下熠熠生辉。
龟头发紫,根茎笔直,像是一杆粗大的毛笔,盘旋着突出的恐怖静脉和血管,硕大的囊袋就软着耷在她腿间,被大腿托起,充裕精液而圆润饱满,散发着精液独具的那股腥臭,但不难闻,扶她的荷尔蒙有着强大的催情效果,逸散在卧室里,将这里变为适宜交配的爱巢。
两名幼女也脱光了衣物,在被她们爸爸的精子滋润下,身材已经开始发育,成了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对于有着恋童癖的变态而言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和禁果,香脆可口的精细皮肤,水嫩白皙,还带有健康孩童的略胖软肉,胸部隆起,单手可握,乳头像是两颗红色的桑葚,往下是可爱的乌贼腹,然后是堆积着脂肪的丰厚翘臀,以她们这个年龄来说,这样的大屁股未免过于爆腻,不懂事的男学生还会经常以此嘲笑她们,但甜花和甘奈才不会生气。
小屁孩懂什么啊,就是这样的屁股才棒呢,当她们在舞台上跳舞时,男老师的眼睛可都死死地盯着两人弹软的翘臀看哩。
她们的小穴自然是无毛的骆驼趾,而比之于其她女孩来说,则要稍显肥厚些许,是阴部在被经常抽插后发生的变化,阴唇变大,唇肉变得粗糙,加之耻骨,所以穿上内裤后会有着像男孩子那样的显眼凸起,它们更加肥软厚腴,夹住内裤的些许布料咀嚼吮吸,无疑是最色情的淫肉,每时每刻都在诱惑男人将阳具插入其中,被软肉包裹,促使他们注射用以繁衍的精华,来满足这两只小魅魔永无休止的欲望。
再看円香,女人即使是在女儿们面前,也大大方方毫无遮掩地脱去了衣物。
她穿得本就不多,卫衣和牛仔裤下就是配套的蓝色文胸与内裤,鼓胀沉硕的两团爆乳近乎将胸罩崩开,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肉露出,胸脯贴合在一起,挤压出一道幽邃淫靡的乳沟,肉光糜淋反射着油脂的光泽,香汗横溢在沟壑之间,仿佛附着了一层乳胶,能够倒映出人的身影,円香解开胸罩,乳房再无依托波涛荡漾稍许垂落,在显眼的位置,一根黑色的肉棒纹身印在她的胸部,分外显眼,在无声地告知女儿们还有介川她这些年都在做着怎样的工作。
杯口大的乳晕染在乳房前端,乳头不再是年轻时的粉嫩,不可避免的颜色发棕,像两枚硬币,随着女人的呼吸而渐渐勃起,竟有半截小拇指长,如两个小小的竹笋从地面冒出头,银光闪闪,是两个穿过乳首的乳钉始终牵引着円香的乳头,无法完全平复内手。她的腰腹仍保持着跳舞时的纤细,可这就与那对淫熟的巨尻极不相称,这样的身材就像一个葫芦,脂肪堆砌,皮肤紧致,尻肉好比平原上赫然立起的山脉,连绵着两瓣肥硕丰厚,円香稍微一动它们就跟着跌宕起伏,似乎装满了浓稠的奶浆,有着肉眼可见的肉色波浪,闷热熟透,轻轻一动就喷发出化为实体的雌性糜雾。
发情的骚气不可避免地从円香那乌黑茂密的阴毛下飘出,于这片灌木中,棕色的木耳潜藏着,阴唇在数年如一日的滥交下翻开,但仍保持着漂亮的形状,这样的蝴蝶穴毫无疑问能熟练地碾展插入其中的每一根肉茎,做爱的经验已经被身体牢记,在小穴上方,阴蒂翘起,一个圆环套过端头,这同样是身份的暗示,放荡的女郎。
女儿们见到円香这副模样并没有感到难堪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