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艺术来源于生活,当然是会各式各样的,既可以是美好,也是可以表现阴暗的那面,就是各有各的作用和好处。”赵宇继续说着不同的观点。
“我一点也不认同,我感觉这种电影只会让善良的人觉得害怕难受失望,也会教坏孩子和其他没有什么控制力的普通人,还会让坏的人学得更坏,除此之外有什么好处?反正我感受不到任何一点舒服,所以,我觉得这种电影真算不上什么艺术。”
“小宛,艺术不是仅仅只允许描绘美好的啊,这种描写人性阴暗的电影艺术,也是会带给人享受的,而且现在很多观点认为艺术的作用,更大的方面在于揭露社会上人的阴暗和恶。”
“享受?难道看杀人也会是种享受?你这种观点就是在教坏小孩,这肯定是不对的。我是觉得,人的阴暗和恶是现实本来就存在的,但是单纯靠艺术揭露出来后,难道就能解决问题就能变美好吗?不可能的,只是简单把恶揭露出来,但没有提出任何解决办法,那恶还是恶,阴暗还是阴暗,而且这样还有不好的一面,恶还会因为电影传播速度而扩散开去,会教坏更多人变恶,而不是在减少恶。”
“小宛,你这样说倒是有点道理的。”赵宇转头看看她。
“当然有道理,我认为,真正的艺术应该是描绘美好事物的,这样才能让善良的人得到享受看到希望,同时,会去抵抗人的阴暗那面,引导着人向好的那面发展,再退一步说,哪怕不能教育坏的人,但至少不会让坏的人学得更坏吧?打个比方,绘画也是艺术吧,我虽然不懂绘画,但我觉得能成为名画的,不都是因为美好吗?其实不止绘画,还有其他艺术,能成为精品的,都是因为美好,比如还有雕塑,像那个维纳斯,还有什么蒙娜丽莎,之所以受人喜欢,还不是因为美好?所以,我是觉得艺术应该是体现美好的,你想啊,人的阴暗和恶是一直存在的,但几千年人类历史,流传下来的艺术不都是美丽美好的?就算是书法吧,也没见一幅丑的流传下来成为艺术精品的,这不就证明我的观点,真正的艺术就该是美好的。我再说一下,一个孩子,如果天天沉浸在这些阴暗的丑陋的变态的残忍的东西中,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健康正常善良的人的。这类东西反而是在宣扬恶在害人的。所以,单纯只揭露人的阴暗和恶绝对不算是艺术,真正的艺术是该去宣扬美好,引导人趋向美好,然后是要用美好去消灭阴暗和恶的......”
赵宇的脸上是非常震惊的,“小宛,我现在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赵宇又很快转向窦倪潇,“潇潇,你是不是也对你姐姐刮目相看?”
“那当然,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哥哥,那我们现在看什么?”窦倪潇笑着问。
“看喜羊羊吧?要么看猫和老鼠?只有这些是老少咸宜的了,对吧?潇潇!”赵宇冲窦倪潇眨眨眼睛。
“啊?看这个啊?”窦倪潇有点失望了。
“对啊,这些是最美好纯真的艺术,你姐姐是绝对不会反对的,对吧?小宛!”赵宇把脸转回来。
窦倪宛却给了他一个白眼。“难道除了恐怖片和动画,就没有其他的了?综艺不是就很好?大家都可以看的。”
“嗯,对的,那我们看爸爸去哪儿,这个我很喜欢看的。”赵宇真的把频道调到了综艺节目。
“潇潇,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个综艺吗?”赵宇问窦倪潇。
“是为什么?哥哥。”
“主要是这个节目对我会有帮助,因为爸爸这个角色也是我以后会担任的,所以我要多看看,要学学别人是怎么做个好爸爸的,我感觉这些明星都很会教育孩子。”赵宇很起劲地说着。“不过有点可惜这综艺现在停了,只能看看以前几季了。”
窦倪宛听了偷偷用手在赵宇腰部轻掐了一下。
谁知他却大声惨叫起来,“哇,好痛,小宛,难道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这下,窦倪宛是又气又尴尬,弟弟在旁边,她又不好做什么说什么。
窦倪潇在旁边干咳一声,“哎呀,时间不早,我该去睡觉了,哥哥姐姐,你们继续看,我回房间了。”
等到客厅就剩了他们俩个人,赵宇顿时不老实起来,猛地把窦倪宛压在沙发上。
“宝贝,你现在好厉害,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你对艺术也是这么精通的吗?”
她笑了,“我哪里是对艺术精通?我不过是因为经历过一些事情,然后通过自己的经历,对于生活有了些体会,又通过这些体会,放到这些方面,我就希望能看到我喜欢看到的一些东西,还有就是我希望潇潇他们未成年人能看的一些东西,我是真的想看到那种乐观向上的,积极美好的,而不是像刚才那种阴暗恐怖低级变态的,只会让人害怕绝望的电影。”
她停顿了下后,忽然伸出两只手,捧住他的脸,用一种很深情地语气说道:“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很明白一点,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基本都会有痛苦的,不管有钱没钱,有能力没能力。即便你,成长在幸福的原生家庭,可你也经历过深刻的感情痛苦,还有哪怕什么世界首富,洲域的王子公主,他们也会有别人不知道的痛苦,我想,生活已经给了我们痛苦凄惨,就真的不想再在艺术作品中看到痛苦凄惨,我只想看到美好乐观的,这不代表天真傻,也不是什么鸵鸟思维,只是因为美好的作品能给人带来希望,而希望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我完全赞同的,宝贝,你现在真的厉害!我很骄傲,我感觉我也有点功劳的,是不是?那我是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是该说徒弟超过师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她的嘴唇。
“师傅?我什么时候认你做师傅了?我可记得我从来没认过的。”她边说边用手指捏他脸上的皮肤,“哇,你现在脸皮变这么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