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我和白依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开口说道。
虽然。白依再沒有开口往下说。但是我很清楚的肯定。她和我所说的都是一个人。
一个女人。
我们去监狱寻找土狗虽然未果。但是也从那何大拿何胖子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消息。
何大拿正是被一个女人用金钱诱huo了。才铤而走险想从我们口中得到土狗留给我们的线索究竟是什么。
现在。在土狗居住的地方出现了黑军佣兵。会不会又是这个神秘的女人所指示的呢。
莫非是这个女人也破解了土狗留下的线索。先一步找到了这里了。
“我操......还真的有这种可能......”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念叨出声來。
白依听见我开口说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转头看向了我。从她的眼神之中。我能看出她同样和我想到了一处去了。
就在这时。从围墙外面。传來了一阵汽车发动机低沉的转动之声。
我仔细分辨过后。听出那是有车辆停在了巷口的动静。
车子停稳。紧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巷子口传了过來。不大工夫儿。几个全副武装穿的就跟生化部队的后生扛着几个大塑料桶从破烂的铁门中走了进來。第一时间更新
“二位这里勘察的怎么样了。如果好了的话。苍龙哥让二位赶紧回去。这里交给我们处理。”
领头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大个儿后生。不像跟在他身后的其他人。这后生的脸上并沒有戴着厚厚的面罩。因为他的相貌我倒是看得十分的清楚。说实话。有点吴彦祖那意思。
“这是车钥匙。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车子就在巷口停着。二位赶快回去吧。”
说着话。那后生从衣兜里掏出车钥匙向我递了过來。紧接着他向身后面的人挥了挥了手。示意那几个扛着大塑料桶的人随他进入屋中。
“那个......苍龙急着叫我们回去干什么。”
接过那酷似吴彦祖的后生递过來的车钥匙。我随后交给了白依。但是仍旧不解的开口向那后生询问道。
那后生正拧眉招呼着其他人将塑料桶中的东西往屋子之中泼洒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听到我询问之后。他退后一步对我回答道。
“苍龙哥沒有对我明说。只是隐约的我听到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人。”
“哎呀。”
我本來被那几个人泼洒在屋子之中的汽油味道呛得直皱鼻子。但是听到后來那后生所说的话后。我是眼睛一瞪。拉着白依沒再有半点犹豫的就向着外面跑了出去。第一时间更新
不出意外的话。二大杆子急着叫我们回去。指定是抓到了刚才从屋子之中跑出的黑军余虐了。
就在我拉着白依窜到巷子口时。身后的巷子里就已经燃起了熊熊火光。
这就是那些人处理刚才爆炸过后血腥场面的方式。别说。这还确实干净利索又十分的简单方便。
只不过......
大火燃烧时。第一时间更新闻着那些碎肉所发出的肉香味儿指定不会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白依的记忆力惊人。因此开着车根本就沒有绕任何岔路的就原路返回了二大杆子的那间酒吧总部。
只不过。沒等我和白依下车。就见到一个干瘦的女人迎了上來。
“苍龙哥吩咐过了。让二位随我來。”
我和白依听的清楚。也沒多加犹豫。径直下车就随着那干瘦的女人向着酒吧旁边一条十分狭窄的巷子之中走了进去。
虽说我这心中惦记着二大杆子究竟是抓到了什么人。但是此时我的目光还是被走在我和白依身前的那个干瘦的女人所吸引了。
这个女人的瘦弱。事实上给人一种十分恐怖的感觉。那种瘦弱并不是简单的营养不liáng所造成的。看起來更像是已经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的样子。第一时间更新
不夸张的说。相比于之前肥尸的瘦弱。这个女人看着更加的让人感觉不舒服。
肥尸的身上起码还有那么二两肉。可这个女人的身上几乎就已经是皮包着骨头了。甚至于我毫不怀疑。如果这女人脱光了衣服的话。我都能隔着她胸口的皮肤。直接看到她身体之中跳动的心脏。
这样的人......
甚至于连非洲那些快要饿死的难民看着都比她强壮的多。第一时间更新
心中正自差异这女人的古怪。可突然间。我的耳朵里面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叫喊惊呼声。
我不由得一愣。扭头一瞅。就见紧跟在我身边的白依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显然那些动静她也听清楚了。也就在这时。走在我们前面的瘦弱女人身体突然的一转。领着我和白依就拐进了另一条更为狭窄的小巷之中。
又七绕八拐的。随着那些喊叫惊呼声越來越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突然之间。狭窄的小巷子就走到了尽头。
出了巷口。我的眼睛又瞪直了。只见在我的面前。密不透风的挤满了背对我而站的大汉。
这些大汉面对的一幢粉红色的二层小楼。不停向着那个方向喊叫怒骂着。
只不过。眼前的这些壮汉虽说人数众多。但是从其口中的叫骂声中。我多少还是听出了一丝惊恐之意來。
这就更加的让我感到奇怪了。正要向那干瘦的女人询问究竟前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就在这时。从那壮汉人群中。又发出了一声惊呼。随着惊呼响起。我前面的人群一下子就向两旁四散开來。
我扭头一瞅。就见随着人群的散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那小楼的方向径直朝着我飞了过來。
电光火石之间。我瞪眼仔细一瞅。不由得将眼睛眯了起來。
与此同时。不待那飞过來之物落地。我就已经原地跃起身來。凌空将那飞來之物抓在了手中。
其实。刚才的一瞥。我就已经看清楚了这飞來之物是什么东西了。但是此时将其抓在手中。被上面那些粘稠猩红的血浆沾满双手。我这心中多少还是泛起了一阵异样來。
这是一颗女人的头颅。从面相來看。这颗头颅如果还能有生命迹象的话。那一定是个相当美艳不可多得的漂亮女子。
可此时被我捧在手中。根本就无法从那女人头颅之上看出任何娇艳的神情了。有的只是定格在死亡瞬间时所流露出的无尽恐惧......